付之南若有所思,问道,“那那个震碎漩涡的散仙,是不是会gg啊?”系统“会。”听到这个回答,付之南眼睛一亮:那就真的太好了!还愁找不到办法寻死,现在好了,这办法不就在眼前了吗?“你要做什么?”系统察觉到什么。“没什么。”付之南张口把糖咬住,这个人心情都好了起来。撑着下巴看两人忙碌。“上一世没有那么早发现,是因为去东海的时候槡白和夜嘉一起去了。槡白直接就把羚锐给嫩死了。这一次你没有出手,让夜嘉独自战斗,然后北谷及时赶到救下羚锐。羚锐敏锐,所以提前把这件事捅出来。”系统还不忘给宿主做讲解,解释一下。“原来是如此。”付之南看着槡白,真的觉得老天无眼啊。这人对夜嘉那么过分,最后居然能高高兴兴的飞升?这真没天理啊。“槡白!” 嘿嘿嘿,我是变态呢。(十七)“什么事儿?”槡白抬起头。“你过来一下。”付之南端坐好,还郑重的把糖棍放到一边,招招手,“你过来啦。”这小奶音捏的,把槡白半边身子都喊酥了,“当着外人的面。”妈的,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搁这自找不痛快。付之南冷下声音,“你过来!”听到这话,槡白才颠颠儿的过去,“什么事儿?”“你丫的。”付之南抬脚直接踹过去。你这个不当人的玩意儿,自己玩够夜嘉把人毁成这样,你飞升成仙享清福去了,留下夜嘉变成那副鬼样子。你居然没报应?踹一脚都算是好的。这他们叫主角受?我不理解。突然被踹了一脚,槡白直接被踹得往后倒了好几步,还有些奇怪的问,“本座也没偷吃你的糖,怎么好端端的踹我?”“没有。”付之南下巴一撑竟也不打算解释。算是把任性喜怒无常的名头坐实了。闻言,槡白也没有苛责,只是拿出糖哄道,“乖乖的吃糖,等我们找到破解之法。我就带你去休息,好不好?”“好。”付之南像是个孩子,得到了糖就放过人。“付之南尊者还真的是如传言所说那般,任性妄为,喜怒无常啊。”连北谷看了都觉得奇怪,槡白宗主是怎么能忍下去的?“哪个天才不是任性妄为的?”槡白对此并不在意。
北谷把手头看完的玉简放到一边摇摇头道,“宗主便不是。宗主是本尊见过年纪最小却又最稳重温和的人,崆山宗在宗主手中,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宗主秉性也最是温和,温润儒雅。”“哈,是吗?”槡白笑了笑便低头开始查找。整个藏书阁都翻过来,还是没有找到办法。北谷想到自己东海的书室,想着哪里估计有什么线索,便先拜别两人回去。送走北谷,槡白牵着南南回去。“那个北谷对你很有好感呢。”付之南也啧啧称奇,这槡白还真的是一个狠人。演到不露破绽,或许已经和面具融为一体了。“北谷就算是散仙,也不够通透。”槡白捏捏南南的小肉手,“南南才是最通透的。”“那是!”被夸夸,付之南把骄傲都写到脸上,“本尊当然是最通透的啦!否则怎么一眼看出你的小伎俩。”“是是是,本座曾经也是如你这般的。后来我母亲告诉我,人要懂的藏拙,要懂的和气。哪怕不是真心的,和气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槡白很少忆从前,因为从前不是很美好。付之南:“所以你才变成这副样子。”或许是长久的压抑,让槡白的内心开始变态。明明一个天之骄子,却要按住自己的狂妄和潇洒,久而久之变得变态,也很正常。“对了。”付之南突然想到一件事得问清楚,“如果本座死了你会怎么样?”别这家伙到时候疯了把修仙界闹翻,不过也不太可能。付之南看槡白也不是多爱,这样的变态有什么爱。顶多就是难过几天,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只求别再去霍霍夜嘉了,夜嘉真的石锤惨啊,这什么花市的人设啊。“那得看是本座杀的还是谁杀的。”槡白笑着揉揉南南的头发。付之南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果然就是个变态,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天休息时,槡白正打算宽衣就看到南南左手一个孔雀羽毛右手一根小鞭子朝自己走过来。“你这是要做什么?”“嘿嘿嘿,没做什么啊。”付之南笑得越发可爱,晃着雀翎一步步的走向床上的人,“别怕,本尊不是什么好人的。”“付之南,你先把东西丢了!”槡白倒不是怕,就是南南笑得太变态了,叫人心里发怵啊。“凭什么啊,这东西都是本尊辛苦弄来的凭什么丢。”付之南走到槡白跟前,用雀翎撩起这下巴,“你是本尊的道侣,你当然要跟本尊玩这些啦,否则本尊要你当道侣做什么?你说啊。”下巴和脖子被雀翎扫的发痒,槡白一把抓住南南的手,“说了,这件事处理好之后我们就广告四方,说结为道侣的事情。”付之南:“同意,但是你要先和本尊玩玩这些花样!”“不是给你糖说不玩了吗?”看着南南甩的虎虎生风的鞭子,槡白叹了口气,“你不能说话不算话。”